她挑剔着葡萄,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,上下打量后,又看看沈宴州,再次八卦起来: 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 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