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