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 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 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 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