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 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,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,然后,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:去汀兰别墅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