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 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 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