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