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占据了厨房,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,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。 申望津听了,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才低笑了一声,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,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,不经意间一垂眸,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看着他。 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 庄依波只以为是他又让人送什么东西来,打开门一看,整个人都呆了一下。 以前坐飞机的时候见过。申望津平静地开口道。 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 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 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 这话无论如何她也问不出来,须臾之间,便已经又有些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,只微微咬了咬唇,看着正在签下自己名字的注册人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