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