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 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 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