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 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 我还没见过谁吃这么点就饱了的。容恒说,你的胃是猫胃吗? 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 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