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 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 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 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