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