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 听到这样的话,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,看了景彦庭片刻,才道:叔叔,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,我们都很开心,从今以后,她可以像以前一样,重新拥有自己的家。我向您保证,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 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