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