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 他一个人,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,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,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,就像以前一样。 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,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,等待着主人的入住。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 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 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 闻言,门外的注册人员脸色隐隐一变,很快看向了申望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