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