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