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