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,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。 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,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—— 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,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,这次也不例外。 因为你真的很‘直’啊。慕浅上下打量了他一通之后,叹息了一声,像你这么‘直’的,我觉得除非遇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,否则真的挺难接受的。 霍祁然兴奋地拍了拍慕浅,慕浅一抬头,便看见了刚刚归来的霍靳西。 不一会儿齐远就走了进来,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。 人群中,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正拉着一个半大的小男孩快步疾走,边走边笑。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 毕竟一直以来,霍靳西都是高高在上的霍氏掌权人,即便在家里对着霍祁然也一向少言寡语,难得现在展现出如此耐心细心的一面,看得出来霍祁然十分兴奋,一双眼睛闪闪发亮。 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,波士顿是去不成了,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,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,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