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差不多快扫完的时候,她提示陈稳:是不是还少了什么东西? 苏凉头发有些湿,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,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,一下子就不见了。 算了,她今天比完两场,肯定累了,明天还有比赛,今晚就不折腾了。 更不要说前三位单一拎出来能在吃鸡界争前五的职业选手。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 原来是这样啊。他感慨道,听起来觉得好厉害的样子。 苏凉头发有些湿,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,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,一下子就不见了。 血腥再次向苏凉确认了一遍:我一个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