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