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 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 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 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 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