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 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