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 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 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 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,待到打开门,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,那股子紧张之中,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。 你醒很久啦?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,怎么不叫醒我? 再看容隽,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 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 飞机平稳飞行之后,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,给他们铺好了床,中间隔板放下,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。 千星想来想去,索性去容家看那两个大小宝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