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谁知道她刚刚进去,申望津随即就跟了进来,并且反手关上了厨房的门。 纵使表面看上去大家还算和谐平静,千星却始终还是对申望津心存芥蒂—— 也是,霍家,抑或是宋清源,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,她应该是多虑了。 不弹琴?申望津看着她,道,那想做什么?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 说这话的时候,庄依波很平静,千星却控制不住地看向了某个方向。 清晨,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,缓缓坐起身来,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