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他这么一说,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。想学弹钢琴,但琴键都不认识,她还真是不上心啊!想着,她讪笑了下问:那个,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?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 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