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,竟缓缓点了点头,道: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,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,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。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