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瞬间反应过来,脸色更红了:你你你 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 他耳根控制不住发红,轻咳一声:你想干嘛? 在心里对梦里的战哥说了一声对不起,顾潇潇曲腿用力向上,朝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攻击过去。 听到她的自言自语,男孩稍微明白一点,可能她的丈夫不行了。 顾潇潇被他看的莫名一怵,想起她刚刚做的葬德事儿,默默的捂住脸:除了脸,你可以随便招呼。 他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,而且一看被单,就知道他来家才换过。 战哥,难道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?我都说了不嫌弃你,但是咱好歹得去医院看看,要万一还有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