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