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散了吧,扒得出来早扒了,那种贱女人怎么可能红得起来,只怕早凉了,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凉快呢!】 他慢悠悠地往门口一看,视线定在了武城身后的瘦白身影上。 武城领着她打了一圈儿招呼,终于坐了下来。 嘴里的白沫吐掉,再漱了漱嘴,声音带了点惊讶:平时又哭又闹的,嚷着不去幼儿园,今天为什么这么想去上学呀? 小朋友把手手伸出袖口,一本正经的:可是,我在衣服里面,怎么能看到哪个是中洞洞呢! 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,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。 算了,她这个人心挺大的,就当她刮彩票中奖,送了个孩子吧。 白阮的手顿了顿,无比自然地转移开了话题。 白阮和和气气的,声音也是软的,忧心忡忡:您这人就是太热心了,张罗来张罗去,怎么没给自己女儿张罗一个?就不怕露露嫁不出去以后怪您? 同样的四个字,当时有多甜蜜,现在就有多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