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