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