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 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