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 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 儿子,你冷静一点。许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,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受这样的事实,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,容恒却偏偏这样着急,我们坐下来,好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?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 慕浅走到门口,才又回过头来看他,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,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。你有你的做事方法,我也有我的。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,我去做。 一时之间,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,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。 陆沅看了她一眼,没有回答,只是道:几点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