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 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,漂亮乖巧,却也安静害羞。 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 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,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,只回了一句:知道了,谢谢。 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