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