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