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