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