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拎着袋子,很快又来到了上次的工厂区宿舍门口。 郁竣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,随后道:那我先告诉他一声千星的动向。 霍靳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我好用不好用,你知道不就行了? 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,竟是应都不应一声,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。 千星一顿,又看了宋清源一眼,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:也就是说,他已经快好了是吗? 她平常从不走这条小巷,因为这条巷子太过幽深僻静,而她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固定路线行进。 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 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 有些事,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