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 一旦开了口,千星却如同放开了一般,呼出一口气之后,道:他以前鬼迷心窍,糊里糊涂,现在他应该会渐渐清醒了。您放心,他很快又会变回您从前那个乖儿子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 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 她正定定地望着他的时候,宋清源忽然就又睁开眼来,看着她道:那你去吧。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 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,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