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