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,可是现实就是现实,至少在目前,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。霍靳西回答,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。 慕浅嗤之以鼻,道:我精神好着呢,你少替我担心。 不必。霍靳西说,我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。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,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。 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 好啊。慕浅倒也不客气,张口就喊了出来,外婆!正好我没有见过我外婆,叫您一声外婆,我也觉得亲切。 你这个人,真的是没有良心的。慕浅说,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,你反而瞪我?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!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