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 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 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 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 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 慕浅立刻就听出了什么,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,重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,软软地道: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怎么想? 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 下一刻,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,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