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缓缓伸出手来,和申望津一起接过了那本结婚证书。 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 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,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,转头看向了申望津。 片刻过后,便见到乔唯一和陆沅一起走进了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