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 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 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 千星摸了摸她微微凸起的小腹,说:等再过几个月,放了暑假我就来看你,到时候这个小家伙也应该出来了 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 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 庄依波有些懵了,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。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