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,张口问:你是谁? 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 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,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,将事情简单一说,没想到苏牧白脸上却丝毫讶异也无。 听见关门的声音,岑栩栩一下子惊醒过来,看见慕浅之后,困倦地揉了揉眼睛。 切。岑栩栩嗤之以鼻,她又不是我伯父亲生的,况且她也没在我们岑家待过啊不对,待过那么一两个月而已她算我什么堂姐? 妈苏牧白无奈喊了她一声,我换还不行吗? 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 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