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