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 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