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